上床何忌骨肉亲 73-74

73章

  在我愣神中,母亲回来了。

  她好像洗了把脸,那班味污染的脸色的疲惫与暗沉已然褪去,发丝挂露中也称得上忽然间就容光焕发,略显冷峻的神色也有拂不掉的红润,随平稳的呼吸而愈发明显,也许,这不仅仅是洗了把脸的缘故。

  衬衫没有完全的束进裤子中,显得有几分随意,低马尾扎不住所有头发,总有几缕垂落一侧,这个女人如同居家中的“不讲究”;当她经过我身旁,我能体味到一种体温蒸腾出来的湿气,从裤子里,混搭了清水、体汗、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如被暴晒了一天的青草遭遇瞬间的倾盘大雨,很快又消失无踪。

  欢愉散尽之后,原本藏起来的闷热气息窜逃出来,将这个小小的办公室搅拌得有了异样的味道,从母亲进来后的一阵皱眉可知。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随后双手背后靠在桌面边缘,似有思索,不一会,松了一口气,又瞄了我一眼,在发觉我眼内仍有炽热渴求的时候,她避开了我的眼神,转过身去。

  她一边收拾桌面的文件,期间开口道该回去了,不对,该去吃东西了。

  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仅仅一发手尻,如何能缓解邪火;加上此刻的她在我眼内更有人妻的媚熟艳丽了,似乎因为刚才的一出被激活了,尽管不施粉黛,尽管穿得普普通通;举手投足间,身上的衣服晃荡得更厉害,臀腿也更加紧致饱满,在这最枯燥古板的办公室,风情更甚。

  也因为我始终认定,这里还能发生更多的可能。

  我脑海全是母亲刚才的骚媚到近乎陌生的“淫声浪语”,更将她那些带有挑衅刺激引诱意味的话语刻进了心里,我盘算着,能按照那些话语继续发展吗。

  但看母亲的态势,似乎都当没有发生过。

  摸了摸手上残留的黏腻湿滑,我就不发一言,但向母亲身边走近。

  她察觉到我的动作,停了手上的功夫,瞥来一眼,又故作自然道,“我把这些资料放好就可以走了……”。

  我内心虽然焦躁,但形势变化下也无法直白地说出心中所想,只得踌躇道,“妈……那个……”。

  她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没什么事了……今晚的任务完成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再道,“你刚刚说的……所以……要……怎么说……”。

  她应该马上听懂我未说出口的意思,转过身面对着我,一戳我脑门,没好气地看着我,斥道,“怎么……还想乱来不行……”。

  我低下头,小声嗫嚅,“你明明说了……那什么的……”。

  母亲用一种掌控了一切的眼神盯着我,不以为然的轻蔑一笑,“你看着这是什么地方……刚刚已经够纵容你了……看在你辛苦了一晚上……”。

  “还想得寸进尺呢……”。

  我瘪嘴抬眼道,“可你都那样说了……”。

  大概母亲也想起了那些放浪的话语,神色变得愠红,只能用一种心虚的厉声道,“那是特殊情况……你……你别想着借题发挥……”。

  “妈……就看在我今晚帮了你大忙的份上……”,我满怀期待地说着,同时很斗胆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当然力道很小,但也表示了小孩索取某样东西的执拗与坚决。

  母亲投来刀子般的目光,打掉我的手,怼道,“干嘛呢黎御卿……你真是无法无天了……”,然后她又去整理好文件,看样子,压根不把我当回事。

  但没有铺天盖地的教育,佐证了这个事情在彼此之间的阻力已然悄悄地发生了改变……早已没有了完全割绝的根基。

  她将文件放到稍高的储物柜中,一边嘀咕着,“帮小小忙,就敢有这么离谱的要求”。

  “养你这么大,就这么报答我的?”。

  也不管我到底有没有在听,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

  当她处理好后,回过身,拍拍手,说了声“好了,可以走了”。

  她看到了我呆站原地,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直看着她,应该也看得出我的邪念再起,不过母亲这次直接不为所动,端起水杯喝了个干净,嘴上像是说着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要不再用手咯……以后都用这种方式……”。

  听到她这么说,我很是紧张无措,乃至恐慌,开了这个头,别不是让母亲“借题发挥”了吧,我带着不甘与不解看向她,其实内心已经在质问,“这……这远远不够吧?”。

  母亲放下水杯,略带戏谑地看着我,似乎在询问,怎么样。

  但是转念一想,我乐观起来,禁忌壁垒名存实亡了,也不能听母亲说什么是什么,今后再亲密接触,再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她又能抗拒得了多少,所有口头的拒绝都显得那么的自欺欺人。

  只要她触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就能上下其手,那事前的明令禁止不过是白纸一张,威慑力不多,当然彼此场景心境有特殊情况另说。

  当下我当即装聋作哑,略为兴奋道,“那阿妈的意思是……不在这里的话……就可以不止那样?……”。

  没等她出声驳斥,我赶紧再道,“我知道了阿妈……那就先回去吧……”。

  母亲嘴角一动,叱责道,“知道就好……”。

  当我先一步跨出办公室门的时候,母亲才想起了什么,又急又忿道,“诶诶……你可别曲解……乱七八糟的事在哪都不行”。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细,忸怩的意味越来越显。

  我装作没听到。

  当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母亲停了下来,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因此我也停了下来。

  “还不去把手洗了……”,她瞪眼说道。

  我迟疑道,“啊……为什么……”。

  母亲更是想到了我这邪恶的手做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行为,脸颊微红,神色羞愤,咬着牙说道,“啊什么……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卫生”,说完还带着嫌弃的表情。

  虽然我自身不嫌弃,但这种事还是不能忤逆母亲,听话照做。

  当来到一楼大堂,我们都傻眼了,还有坐班的看守值班人员……

  母亲一愣,脸庞闪过后怕的惊慌,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强装自然地跟这位阿伯打了下招呼。母亲竟然忘了这茬,他们是有人24小时在大堂值班的,当然有人轮换,白天是固定的一个妹纸,晚上两个大爷轮换。或许由于母亲平日基本准点下班,对于这个24小时在岗的情况感知就不深。

  估计她也庆幸没有最终失守。

  国企大多有24小时值班的,这是上面贯彻下来的制度,说是要保持24小时有人在岗能接听上级单位的抽查,不管什么样性质的企业,当然我也不知道这意义何在。

  更多的是名义上需要看护好档案资料吧。

  值班人员巡查时段我不得而知,也许只是看到还有灯光,就会上来一看呢。这么一想,我也后怕,最怕两人都意乱情迷间,注意不到有人走近有人吆喝。当然我貌似内心怕的是因此社死或者就算不被发现什么端倪,但因此让母亲落下心理阴影,那以后再想做什么,恐怕难于登天了,她从此都会以此说道。

  站在摩托车旁,母亲轻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感觉;但一看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就似乎气的不打一处来了,扯了一把我的耳朵,咬牙切齿道,“还敢乱来不……差点就被你害死……”。

  这种肉体痛觉我早已习惯,只做躲避动作没痛出声,我不以为然道,“好一段距离呢……他要是上来我们都能察觉……”。

  “王八蛋,乱来也看一下场合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母亲悲愤道。

  随即又觉自己失语,这说得像是默许了一些东西……狠剜我一眼,心思早已凌乱。

  她戴好头盔,跨坐上来。

  在摩托车启动的声音中,她凑过了我耳边,带着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快速说了一句,“以后都用手……永远”。我听来,只觉像小学生一样的赌气报复语气,压根没当真的,摇头轻笑出声。

  然后我们就觅食去了。我们乡镇的宵夜环境还是挺好的,在县城内都颇有盛名,夜晚的烟火气息离奇的浓烈,无他,太多社会闲散人员,太多赌鬼,支撑了宵夜档消费市场;这些人夜晚聚一起能干啥呢,不就大排档吹牛逼,还有复盘战况,继续对下一次开牌抱有信心,嗯,这个还是我从父亲身上观察得来的。

  尽管母亲对我诸多的“不满”,但不管是她有独立经济来源抑或没有,对于儿女吃的方面,向来是倾尽所有的。

  好好吃饭,断线的亲情就能弥合;当母亲能关怀我食事,那就代表着所有过错所有荒唐都会被原谅。

  日子就回复平常了,也许它本来就是平常的,我们都不需要把那些事情想得太复杂。

  当母亲舀起一碗粥的时候,我正透过热气腾腾看着她,她看了我一眼,神色没有任何异样,只一味点评起这煲粥煲得咋样,放的料的新鲜程度…

  不过好不好吃,我都得被要求多吃点。

  归途,摩托行驶中带来的清风在这个夏夜格外令人舒爽,抚平了我的躁动;发动机的声音代替了我们的沉吟,惬意间,母亲絮叨起娘家的事儿,那些令她牵挂,提起都尽是窝心的人,从老到少,一一提及。

  说起娘家,我总觉得她有另一种光彩,过往被生活琐碎倾轧的闷燥都荡然无存,语气哪怕心态都是格外的轻盈欢快,说不上年轻了几分,但绝对是鲜活明亮了许多。

  对于自己热爱的风土人情,母亲总是希望儿子也能爱屋及乌;幸好在这方面,我是令她欣慰的,我跟那边没啥隔离感,发自内心的。

  诉及这些话题,仿佛过去的“龌龊”都毫不放心上了。

  我们总需要更多正常的生活细节,更多带来幸福感的事物,来卸掉一些不寻常事情带来的心理障碍。

  日子总要继续的不是,挑战的伦理、禁忌,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只要它不为人知。

  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高涨,好几次我想恳求她,离开她单位时候说的那句话,能不能不当真。因为我内心还想,那再往前的呢。

  不如大家就用一个顺其自然来圆过去吧。

  不过听着她的津津乐道,我忍下了说点什么的想法,继续当一个饶有兴致的聆听者。

  回到家后洗完澡,差不多12点了,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第二天,仍旧没有。纵然我们发生过最终的不伦行为,纵然我随时能燃起淫邪激情,但我可没有那么强大的心性和手段,对欲望果实唾手可得,毕竟,母亲也是个独立的个体。

  天时地利人和也论不上,从之前的经历来看,我就没觉得这三种要素齐全过。

  说白了,这种事,“爱恨就在一瞬间”。

  周日的时候,我接到了韵儿的电话,她应该是从黎东那里要来我家的固话号码。在我断网与世隔绝的日子,固话是与同学死党联系的唯一方式。

  但其实用的不多,一来我在电话中总是无法跟人侃侃而谈;二来从小的观念影响,这种方便的通讯方式,是要花大价钱的,起码作为脱产者的小孩,是没有权利消耗的。

  接到韵儿的电话,尽管我内心是很惊喜与有种凌乱的心动,但我说话间还是平淡乃至腼腆得不知所措。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女孩主动与你说话或通讯,怎么不认为对方对你有好感呢,然后隐约觉得一段美好的令人期待的爱恋正在萌芽。

  其实无论什么年纪,只要一个外形上你觉得还行的女性表达了对你的好感,男的大多不会抵触,并能瞬间体验恋爱的酸臭味,双向暧昧的心动期待。尽管随着新鲜感褪去归于平淡,没发展成爱情。

  对于男人来说,一段时间的心动是简单的,而发展成爱的条件还很苛刻,甚至成不了,日久生情其实在男性身上不多见,男人都被幽怨地认定不会被感动的了。

  我跟韵儿聊了没多久,大部分是她百灵鸟一样的眉飞色舞说道;可主动的问候,乃至想探情了解你任何情况,在这个年纪,已经胜过直抒胸臆。

  要不是路途遥远,我真想骑上摩托会见佳人。

  但想着8月下旬了,开学的日子不远了,机会大大的有,发生点什么的概率也无限高,我甚至觉得比与日夜共处的母亲发生亲密接触的概率还大。

  我知道母亲很在意这茬事,我与韵儿的来往,比以前初中时候还要敏感。也许是这个女孩的“特别”,也许是我变得不一样了,也有可能是一些别的因素不得而知。

  一方面对母亲有想法甚至已经得偿所愿,另一方面也不放弃对其他女性的想法,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渣,更没有“一脚踏两船”的概念,我觉得这是两回事,我更觉得只要不被她发现就行。

  远在县城,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通电话全程被母亲“监听”了,当然她也许不是故意的,母亲不会干这种无聊事,父亲倒是会。

  可能就是来电的时候我稍微先于她接了这个电话,一楼二楼都有这个座机的。

  母亲也毫不客气,碰到我之后就问起了这个情况,虽像是循例问几下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姿态,但问题却是让我听出一种封建时代高门大户对子弟交际的警惕与担忧。

  比较的不可理喻,比如问“她还打算读书吗”,多少有点不友好了,我没想到一想开明的母亲,也这么陈旧了起来,可能是关心则乱?

  我都如实应答,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主要是,毕竟我们没发生什么,我也没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自然能够坦然应对母亲的问话。

  但我感觉到,我期间与对方毫无陌生感的交流,还有“违背”了当初母亲表达过的不希望我与这种女孩过多接触的意愿,令母亲错愕又忧虑,责备之意言于溢表,可能怕我逆反才没有干脆说出来。

  我当时哪里想到其中意味。我想着大不了我们没有过界行为,但这青涩的暧昧感我还是很贪恋的,正是对异性对微妙情感格外渴求的年纪。

  不幸的是,电话门过后,母亲就没啥好脸色给我了,吃饭的时候,都懒得唠叨日常了;即使在周一大早上我载她去上班,也没能唤回那个“活跃”的母亲。这通电话影响这么恶劣了么,可说的都是很日常的话。

  早知如此,我肯定会拒了这电话。毋容置疑,释放欲望的对象,换谁都代替不了母亲,身份、年龄差、成熟的韵味,都是独一无二的

  8月下旬了啊,真要这么平平淡淡度过余下的假期了么。期间听到了父亲的一些动向,他又在村里“召唤”多了一个司机过去帮忙,如此一来,更像甩手掌柜了,一辆车,养几个人,哪还有什么钱赚,待下去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回家耕田。

  母亲只是吐槽了几下,没有太大情绪了,她从不阻挠父亲的行径,这是从前中国女性的固有素养。

  局限性嘛,总有有的。唯一有反抗意味的就是,那谁也别想阻挠母亲的一些决定,想法,做法,这已经有很大的进步意义了。

  不算什么触及底线的事,日子照样得过。加上母亲自己有了赚钱的能力,内心应该就更强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母亲对父亲的依附少了,我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她会不会觉得这个男人可有可无了。

  但大体还是被传统观念“规训”的女性,很多事情还是会做到位的。

  周末“无所事事”过了。

  不过在送母亲去上班的那天晚上,倒是有了微妙的小插曲。

  那晚饭后不久我上了二楼看着电视,这个时候,应该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从刚才的一些动静可知。

  嗯,女人洗澡,总是令人有很多旖旎的想象,无可否认我总会在此上面想入非非。尽管在生活中,它也是一件私密的隐秘的事,却是我们潜意识里或者日常认知中,唯一的能接近女性全副赤裸一面的场景。

  至于换衣服,或者是更私密的也就是床事,如果不是明晃晃地长时间地看了一次,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洗澡类似一件令人入定的事,不会对外界有戒备之心,况且这是居家呢,绝对的安全,再配上曾经农村的条件,农村的性教育根底,因此总会发生些尴尬难为情的照面,也有可能是大大方方的自然。

  童年记忆的艰苦中带点窘迫的温情时光,成了激化畸念的温床。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我长期以来的意淫中总对浴室场景、洗澡中的女人情有独钟。它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完全的禁忌效力。

  事实上,或明或暗地我也在冲凉房中触达了许多,关于母亲。

  忽然听到母亲的呼喊,语气并不焦急也不忸怩,如果是在我的歹念暴露之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貌似不同了,不应该再这么的自然了啊。

  她难道不知道更清醒于非礼勿视,在那种情形下很容易诱发我的冲动,甚至场面失控,我可是有前科的。

  我内心自然而然生起燥热。

  很陈旧的生活情节,这次,是沐浴露没了,她喊我拿二楼的给她。

  我该想过,为什么从前到现在,这种有可能尴尬的环节她不让小妹来做呢。

  也许是因为,在那个时间点,母亲潜意识里觉得小妹不是在邻居家就是睡觉了吧。也可能是,儿子更早承担了为母跑腿的角色,使唤顺手了,毕竟在漫长的岁月画卷中,乡间田野里,我们母子就像相依为命似的,“搭档”干活。

  从前我还小没必要避讳,现在,其实也还小,在农村的认知中,18岁以前都是孩子。

  我的脚步不再忐忑,在冲凉房门前,我其实可以直接放下,然后喊一声的,以前我也这么做过。

  门没掩实,我喊了一声,“妈……我放进去了喔……”。算是提醒了一下。

  也没等她回应,推门径直走进,水汽缭绕间,半蹲的母亲曲线格外玲珑,身下的蜜臀总是不跟上身在同一水平面,它总是要向后凸出翘出的,以一个圆滑的弧度,热水淋落下,在肌肤上一滑而过,沾了水的肌肤给人的感觉总是滑腻细腻的。

  胸前的陡坡的情景如出一辙,侧身望去,那对酥胸更挺翘呢,在双臂的动作下,在母亲自在地用毛巾沾起桶中的水的衬托下,轻抖得有几分傲娇,毕竟它硕大丰满,而不是干瘪的耸拉,无论女人内心是否自豪于此,在异性,尤其是少年的眼中,她,它,一定意识到自身这一出魅力。

  尤其是她此刻暴露于我眼前,却仍旧若无其事,乃至有点清冷的神色,都被我看成了刻意,刻意的无形引诱,当然我不知道她要引诱出什么。

  只偷瞄一下,我喉咙紧得很,仿佛也被这水汽感染了,脸庞也发热了。

  母亲斜了我一眼后,转过了脸,很平常的说道,“放下就好出去了,还愣在这干什么呢……”。

  说话间,手上正好碰到胸前,颤巍巍沉甸甸,好像生怕我看不出全貌特征一样。

  我讪讪地退了出去。

  不是我改过自身,放弃揩油。是我错误地认为,母亲这个态度,看来是完全摆脱了伦理道德桎梏了,那么,我大概率能有更大尺度的接触了。

  我压了压硬得不行的鸡儿,打算将欲望发酵放到更舒适的场景,忍一忍等一等又何妨。

  等到我在二楼看到母亲的时候,看到她穿上了一套略为保守的睡衣,保守的在于是一条长裤,在于上身的宽松但没有窥探风光的漏洞,也不显露傲人的胸前轮廓。

  无妨,这样更符合居家的一面,而里面藏着一局诱人的肉体,揭露的那刻想必会带来瞬间巨大的冲击。

  再煎熬地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也就是该睡的人都睡了,乡村也几乎陷入沉静了,将大地让渡给了虫鸣蛙叫。

  母亲踢踏着鞋子声,睡眼惺忪地在房间走出,上了躺厕所,回来后目光清醒了几分,皱了下眉头瞥向我,训道,“都几点了……还不去睡觉”。只是,在她掩上房门那一瞬间,似乎表情和眼色都有了生动鲜明的浮现,但我没看到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主要此刻我心神亢奋一震,这肯定是某种暗示了,以往不也这样吗。

  现在不需要那么多心理活动来构造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应该就是了。

  我屁颠屁颠地去了厕所,见鸡儿已经硬起,便用水淋冲了一下……

  当我兴冲冲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摸上门把手,一扭,蒙蔽了……在里反锁了。

  试了几下,确实如此。

  我不知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实在太刻意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锁门睡觉的习惯。

  我告诉自己不要慌,越是这样,证明她内心知道会直面什么。或许需要“正式”地拉扯矜持一下。

  但是我也不喊,就在门把上鼓捣出动静。

  没几下,却是传来母亲带着不满情绪的话语,“黎御卿你不睡觉,在我房门口前瞎整什么呢!”。

  我当然不能说我想跟你来点亲密接触,但今时今日我也“理直气壮”了许多,不带犹豫的说道,“妈,我想跟你睡……”。

  “你自己没房间没床吗……”,母亲一口回绝的态势。

  “跟自己阿妈睡怎么了……”,我几乎是撒娇道,不就是亲情牌吗。

  “你别烦我了……你太恶睡了,吵着我……”,母亲说道。

  我肯定得装一下,嘴上说的乖巧,“我保证睡得很老实的……”。

  “哼……你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怎么像跟作者保证更新状况一样),母亲嘲弄道。

  我忽然感觉母亲是另有所指。因为我从没保证过不上下其手,不对她起歪心思啊。无论我进去后会做些什么,她都不应该是这种情绪。

  只是没等我疑惑多久,母亲直接说出问题所在了。

  她的声音像沉吟,但也有严肃与审判的意味,“黎御卿……我让你跟那女孩少来往……你做到了吗……”。

  我恍然大悟,难道是白天那通电话。除此之外,我没有与其“来往”的动作了啊。

  当时我没有什么情意绵绵的或暧昧的话,我做不来那事;只是韵儿有些大方的“暗示”,我听懂了,但没正面回应,可语气中是欣喜的。

  后面才知道,母亲“监听”着的,即使她的儿子没有明说什么,她也能听出我的态度吧,至少是没抗拒的,甚至有那么一丝期待的。

  再到开学之后,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教,长期不沾家,那发生些什么的可能性太大了。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如果对方真的主动了,我基本拒绝不了。

  但这心思断然是不能让母亲认定的,不是出于学生时代的越界行为令父母忧虑,而是某一种情愫。我总觉得,这样会令母亲觉得我的依恋与欲望都非专一的。尽管她本人不敢挑明这种女人内心的诉求,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但女人啊,不会拒绝这方面的纯洁的。

  说不定我病态的独一念想,正是让她纵容妥协我的因素之一呢,如今它貌似坍塌了,因为我对其他女性同样有渴望的。

  既然如此,何必求诸于她。

  当然,也有另一层更庸俗的事实,这是大部分中国女人都有过的隐痛,就是自己的的这个男人啊,在外乱搞,还敢回家求爱。

  在我还没有这些意识概念的时候,母亲愤恨又悲哀地在我面前控诉过父亲一次;即使当时我没能深刻领会,如今回想,可以确定母亲对此是深恶痛绝的,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坦然接受这种不堪的发生。

  所以,我与韵儿的“动向”,会令母亲有以上的微妙思绪么,不然,她为何这个态度和情绪呢。

  不过我现在是冷汗直冒了,我怕母亲认清了我“本质”,从此对我的大门锁起。

  我心虚道,“我……我其实没咋跟她来往啊……是她打电话的……我也没想到”。

  我当时暗下决心,看来今后要尽量避免与韵儿的交流了,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我从小信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母亲冷笑一声,淡漠说道,“黎御卿……我现在怀疑”,但她停了下来。

  我内心一阵紧张,母亲要说什么呢。“怀……怀疑什么……”,我问道。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是不是早就做过了!”,母亲的声音骤然尖锐愤怒。

  我大惊失色,更为慌乱,我该怎么证明没做过的事,今后也不会做,至少在我结束在母亲身上的畸恋,迈入正常的婚恋之前、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辩解,“我……我没有啊……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

  “有没有经验……阿妈你……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最后我的声音变小了。

  我虽然看不到听不到母亲的动静,但我总感觉到她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甚至会勾起一点羞耻与难为情。

  她儿子经历男女男女之事的第一个对象,居然是她这位母亲,这该是多么复杂,复杂到令人不敢细想的概念。

  “我还真不信了……你总不能是忽然间就变得这么坏吧……”,母亲的语气貌似缓和了一点,貌似也确认了一些事实,虽然嘴上不认。

  但母亲这一发话,倒是启发了我要怎么“忽悠”下去,以及消弭韵儿带来的负面影响。

  我略显困恼但又坚定地说,“是啊……从我进入青春期以来……我就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想跟阿妈亲密再亲密……我只对你有这种想法……根本看不到其他女的”。

  我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所以……我今后更加不可能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发生什么了……”。

  我接近于说出男女之情的意思了,但其实是没有的,所以那会令我觉得别扭,只能表达至此了。

  母亲没有马上回话,此刻是一阵沉默。

  她缓色道,“我不是反对你交朋友……但你还是学生……你该知道有些事是不对的……”。

  “我是你妈……你那样对我,也是不对的……”。

  我暗自长叹,这“洗脑”“忽悠”“说服”是个持久活啊,当然,这才匹配得上最颠覆人心的不伦行为。

  要真能毕其功于一役,那还算得上有禁忌么;加上母亲这种有太多传统观念印记的家庭妇女,拉扯挣扎才是常态。不管是出于尽量维持母子关系,还是内心的忸怩。

  我加大了声量,“我怎么了嘛……学习好好的……能帮啊妈分担的也尽力去做……我就这么对你的啊……”。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母亲幽幽道。

  我干脆利落地回道,“其实都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这后果总比我在外面找个女的要好”。这只是我没啥思考的一厢情愿的说法,如今看来有几分精准有效。

  我继续开口,趁热打铁,“目前的后果就是,你儿子各方面都越来越积极,我之前一直这么跟你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妈……这后果不好吗。”

  又是片刻沉默。

  “我们这……这以后还能是正常的母子吗……”,母亲忧心道,但这叹谓似乎并不是很忧愁,反而是几分迷茫。

  “很多事已经发生了……你说的正常的母子,怎么着也回不去了……”。

  “但是……你始终是我妈啊……只要我们想,哪里不是正常母子了,你看我平时对你的态度……”,我继续道。

  “唉……”,母亲又是一声长长叹息,我诧异于这么清晰,她是否已经来到了与门距离很近的位置了。

  不知道母亲在想些什么,她忽然整了这么一句,“我懒得跟你说……你这人就是犟……你也别指望乱来……”。

  我内心大喜,母亲似乎是被我的话语“触动”了几分,还是那句话,至少,她没有暴起式的驳斥不是么。

  我理解的乱来就是不分状况地精虫上脑使坏,也就是说,还是能来了。

  我答应道,“嗯……我不乱……都听阿妈的……”。

  接着听到了母亲“哼”的一声,可惜隔着门,我听不出是对我的质疑,还是怨怒。

  我没忘记鸡儿的硬邦邦,感觉废话拉扯得也够了,便继续扭动门把,刻意弄出动静,借此表达我的诉求。

  “啊……”,我沮丧地出声。

  “啊什么啊……你以为想怎样就怎样啊……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母亲冷冷道。

  听到母亲这么说,我内心已经确实今晚是没啥可能了。当然主要是我不想破坏前面几句话带来的效果,现在执拗硬闯,越会激发母亲一直的固守心思。

  我相信母亲自始至终都是固守的心理的,当隔着一道门,当我无法贴近她,这种心思就会坚韧许多。

  至于以前能发生这么多,这不是因为我人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吗,“软化”的效果自然是大大加强了。

  这便是审时度势。

  我略为不甘地退出了今晚的尝试,回自己房睡觉去了。

  74章

  接下里日常的相处,没有什么异常;加上我也规规矩矩的。

  但是这个星期,母亲每天下班回来的时间都稍晚了点,在吃饭一事上,我自然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她一回来只需要炒菜即可,这样的日常细节,怎么也会令母亲欣慰不已的。

  母亲主动说起为什么要晚回,她们国资系统有个晚会,什么时节什么主题我们就没必要探究了,反正这种系统总有这么些名堂。歌功颂德,上表对组织的忠心信仰,弘扬优秀价值观。

  晚会嘛,自然需要下面公司贡献节目,母亲就很不凑巧地被“抓壮丁”了,本来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年纪的,一般都找的稍微年轻的,只是原本她们公司要参演的那个女同事,在节目筹备不久后很不幸地在上班途中摔伤了腿。

  这属于政治任务,母亲的公司总得要补上这个人的,倒是还有其他女的,但人家是极力的抗拒,这种任务性的节目,社畜都懂,能避则避。

  但是母亲可能是较为外放型的个性,加上领导多少有点“钦点”,便应承了下来。

  好在,这只是个红色主题话剧中一个“配角”,不需要什么艺术天赋,不需要手舞足蹈或一展歌喉,台词与行为都不多,是吧,这么简单的活,那就更轮不得母亲推搪了。

  说来她们的“排练”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平时基本都占用上班时间,在那个年代,单位领导也是会为自己谋便利的,集体活动都尽量不占用下班时间,除了聚餐。其实今天国企的团建,大部分也用的工作日,这点还是比一般公司要好。

  这下因为晚会即将到来,才开始用到了下班时间。

  晚会定在了周五晚上。

  周四的晚上,母亲就问我晚上有没有空。

  我们母子命运一体,我也被“抓壮丁”了,说白了她们上级又下了任务,需要家属凑观众人数。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让各单位员工充人头,可能是想观众组成更自然真实吧,包含各年龄段。

  总而言之,在母亲单位中,我就是那个能抽出时间的家属之一了。

  我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去看看节目也不错。

  主要我也好奇,母亲上台会是怎么样。

  周五的下午母亲早早回来洗了个澡,我想着也神清气爽地去吧,也洗了澡换了点人模狗样的衣服,总不能给母亲丢脸。

  小妹和奶奶的晚饭,她备好了腌制好的排骨,到时放饭面一蒸即可,煮个青菜奶奶还是能应付的。

  5点前在她们公司吃了个盒饭,所有要去晚会会场的人员,包括参演人员与家属观众,不早不晚,因此女的都吃的不多,加上为了保持体态吧,然后便待他们换装与化妆,在镇上请了化妆师。

  无论角色权重,上台必化妆,当然仅限女性。

  其实到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是换好衣服的了,我还诧异母亲怎么还是一身便装,原来是她觉得别扭与麻烦吧,才没在家里直接换好衣服出发。

  当看到母亲在公司换装好出来,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无法在家换了出发了。这时候妆也化好了,淡妆简单所以没有花太多时间。

  此刻的母亲对我而言堪称惊艳,我心脏如同被什么击中了,然后血液化作暖流晕染全身,是邪恶的心动。

  女同事中当然也有实事求是的惊呼的,但也不会纠缠太久,应当也是见过了。至于男人,无论有心或无心,总不至于调笑一个上了一定年纪的有妇之夫吧。

  若论见色起意,谁能比得上我呢。但我还是假装不动声色,实则暗流汹涌。我恨不得此刻世界定格,或者旁人消失,留下母亲与我,然后我为所欲为。当内心躁动了,总有幼稚幻想。

  母亲没有对自身的化妆,以及盛装有太多拘谨不自在;是的,她毕竟不是从小到大封闭在乡村的人,在年轻的时候,她也颇多阅历,我记得还看过她年轻时候穿套裙描妆的照片。

  很多你看起普通的乡村留守妇女,说不定都有过在社会潮头上生存的经历,只是在时代冲洗下,各种缘由,归于乡村,不能说她们藏起了绮丽的梦想,也许在那个年代,大城市的花花世界并不是终极想往,大时代的朝气与希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捕捉到的。

  不甘的人,其实不多。

  可能母亲也早已试装过,那就是更加适应了;适应到,那件旗袍在她身上,还是她本人的气质,她在跟同事闲聊着,讨论着,复习着今晚的登场,笑颜如花中,冲破了旗袍暗调下的优雅矜贵、忧郁,倒是放大了她本身的开朗大方,摇曳生姿,这也不违和。

  起码衣着和妆容让人隐藏了明面的岁月痕迹以及家长里短的乡村妇女形象,但是眉眼间,举手投足间,还有人妻人母的味道。

  底妆轻薄细腻,完美地贴合肌肤,均匀地遮盖住每一丝瑕疵,却又保留了肌肤本身的光泽与质感。眉毛修长而柔和,顺着眉骨的走势微微上扬,增添了几分英气与妩媚。

  只是母亲再怎么自然,当目光与我撞上,还是有那么的顿了一下,然后又淡淡一笑回到跟同事的谈话中,那双眼睛,深邃的眼眸周围,淡淡地晕染着一层浅棕色的眼影,如同秋日里被夕阳余晖映照的湖水,波光粼粼,透着无尽的温柔与神秘。

  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忽闪忽闪,为她的眼神增添了几分灵动。嘴唇涂抹着一抹鲜艳而不失优雅的红色,与暗色旗袍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冰雪中的玫瑰,唇齿开合间,娇艳欲滴,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发型上,是一款复古的波浪卷发。卷曲的发丝自然地垂落在肩膀上,每一缕卷发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既有着慵懒的随意感,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发梢微微向内卷曲,轻轻地贴在脸颊两侧,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脸型,让她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流畅精致。几缕碎发调皮地散落在额头,增添了几分俏丽娇媚以及慵懒的气质。

  后发轻盘于颈后,以一枚晶莹玉白的簪子别住,露出修长的颈项。

  深邃宝蓝色旗袍衬托下的身段才是令我冲动的的关键,整体玲珑有致,穿上旗袍,腰肢也被裁剪细了一样,臀部线条圆润流畅,高开衩的设计在很多行为上都会隐若现地展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如走路,如交叉翘腿,既展现了东方女性内敛的性感,又不失大方得体的风范。

  材质我不太懂,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腰线在胸下三寸陡然收紧,将东方女性特有的葫芦形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却又因挺括的面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克制,腰臀比在身段和衣物的扭动摆动中变得具象。丰满胸型在旗袍包裹下呼之欲出却无半分艳俗,反而因挺拔仪态显露出傲骨。

  前几天碰面过的那个女同事看起来是对母亲的形象表现得最为啧啧称奇的,一直将话题引到这身上来,像是对母亲纠缠不放的样子,母亲则一直淡然处之,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自得,一直没正面回应,微笑谦辞,扯开话题。

  就算内心窃喜,也不会表现出来吧;腐朽观念还是尾大不掉,还是在乡村地区,她们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如果还因外在而自知而不加修饰地表露,肯定会被腹诽被人闲言碎语的。

  不知这位大姐的丈夫是什么人,将她影响得如此不着调不正经,但我看她那头金毛狮王一样的波浪卷,觉得她自身也是前卫过度到不三不四的人。

  摩登,就语出惊人。我离母亲不远,必然能听到女同事说的话。

  “哟~X姐,我就说你藏得够深的……”,金毛大姐用夸张有真挚的口吻,摆弄着母亲的肩膀说道,看起来是想将母亲拧过身来打量一下背面。

  “不知多少年没穿过这种衣服了”,母亲淡笑道。

  金毛大姐再仔细地看了一眼,目光在母亲身上游走,眼神继续闪过惊奇,随后换作意味深长的笑容,轻拍了母亲的手臂,用一种怪异的口吻道,“老黎好福气啊……要外面都看到你这模样……得多少人羡慕他……”。

  母亲又是礼貌一笑,“老夫老妻了,这些都不重要咯……”。

  大部分女人内心也是色批,还是对同性的,女人更懂欣赏女人;金毛大姐似乎将目光放在了母亲胸前,更是两眼放光,轻摇着头,感慨而叹服,“啧啧啧”。

  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有点自惭形愧的意思,抬起头笑眯眯道,“人比人气死人噢~你这怎么长的呢……又怎么保养的呢……”。

  母亲终于闪过一丝尴尬,赶紧躲闪道,“你说什么呢……赶紧背你台词吧……”。

  金毛大姐却是不依不挠不吐不快一样,“我是真心夸你啊X姐”。

  我感觉她都想忍不住上手感受再比划了,“不得了不得了,那什么涛汹涌……这身段,老的少的看了都迷糊~”。不知为什么,她说完还分了一点目光给我,我赶紧仰望星空0.5秒,然后继续不着痕迹地听她胡说八道。

  母亲无奈笑骂了一声,“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三八呢~”。

  “难怪老黎不爱鬼混了~”。这句话,倒显得她很了解那群以赌为媒的猪朋狗友的行径。

  听得出母亲没有生气,对于金毛大姐的不正经说法,这已经是最严厉的回击了,大概是平日相处中,也知道金毛大姐的性格,更知道她各方面确实是不错的人,算来是没什么恶意的。

  母亲只能是好笑又无奈了。

  然后金毛大姐又碰了碰母亲肩膀,坏笑道,“喂~让我体验一下老黎的幸福行不行,试一下这手感~”

  母亲翻了个白眼,摇头笑怼道,“去去去。你自己没有啊~”,但脸色已有羞红。

  金毛大姐还很“理直气壮”,“我的没这么丰满这么挺啊~”。无语的是,她说完一句,还向我点头示意找认同,“是吧小帅哥~”。

  我汗颜,这人多耳杂能回吗,赶紧转头装作没听到。

  母亲瞥了我一眼,然后轻拍了她一下,正色道,“好了~少说点不三不四的~”。

  “我儿子在呢~”。

  金毛大姐不以为然,“怕什么呀……这是养育他长大的家伙,他敢有什么意见”。

  然后看向我,笑吟吟的,“难怪你儿子长得身材板正,一表人才啊,小时候的伙食可真好啊~哈哈”。(在广东,还是那时候,170+已经称得上高了,加上我还是学生;其实再往前的年代,175+再瘦点,甚至都能收获一个高佬绰号)

  母亲连连“啧”声阻止,“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但不得不说让这金毛大姐歪打正着,无论是明的暗的,母亲这身段这隐私的部位,跟我的联系绝非寻常。

  我断定这个金毛大姐有种恶趣味,她似乎还来劲了,装作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再度示意我,神秘兮兮道,但用的是我跟母亲都能听清的声量,“小帅哥……替你爸看好你妈哟~哈哈哈”。

  我也是礼貌呵呵一笑,没说话。当然我内心已经各种画面各种想法了,是的,我会看好,用不为人知的方式。

  母亲又笑骂,“你这家伙,在我儿子面前胡说些什么呢”,但她在极力保持自然神色了。当目光与我交汇时,她的局促羞赧才会更明显。

  金毛大姐嘿嘿一笑,我感觉她人都变得猥琐了许多,贱兮兮道“你别不信我……我跟你说噢~现在不少小年轻,其实都喜欢你这样的,胜于小姑娘~”。唉,她为什么又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一会。

  明明我没说话,也装作局外人一般。

  母亲没好气道,“你就瞎扯吧~无论什么年龄的男人都喜欢小姑娘,这点是专一的~”。

  金毛大姐神秘一笑,似乎掌握了什么真理,压根不在意母亲的否定,嘴角邪魅一扬,“嗬~不信你问问你儿子看看~”。

  然后又转头看向我,“你说呢~小帅哥”。

  我又东张西望起来,假装茫然道,“啊~我都不知道你们说啥~我看报纸~”,说着便拿了身后的报纸,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母亲的眼神却是闪过明显的慌乱了,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般,这貌似是我的秘密吧。随后她斜睨金毛大姐一眼,“行了,别在这说这种话了……等下教坏我儿子~”。

  “好好好,那你自己回去好好教你儿子”,金毛大姐终于打算放过这话题,但最后那语气和神色都很不正经。

  但母亲最后却是认真观察了我一会,似乎要看穿我到底听出了些什么,以及我会是什么反应。

  其实,我还想听金毛大姐在低俗论调上喋喋不休,但没了就是没了,也许是看到母亲这特别模样心血来潮,也许大庭广众不太好深入。

  对,如果深入下去,会说到什么份上呢。

  母亲这波是怀璧其罪。

  就这跟现场其他女性完全不同的胸脯轮廓,能不引人注目吗,当令人遐想的话题结束,我也不再注意她们的谈话;我赶紧打量起现场的男人,为那些可能觊觎的目光而提前揪心。

  好在,大家都“掩饰”得很好,都是老实人做派,大家只关心赶快完成这政治任务吧。为什么说掩饰,或许母亲不是青春靓丽,但那明显高出一节的体态与身段,就不太可能不怀璧其罪。平日刻意普通化还好,如今工作为主,尽散魅力,在这乡镇中能不给人一点视觉冲击吗。

  算了,世界是丑恶的,但也有一定的规则。只要我们不挑战规则,就不会为丑恶所累。

  还是将目光放回母亲身上,我的心也被收紧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穿这样的衣服以及着妆,我丝毫不关心母亲饰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我只关心,能够对这样的母亲一亲芳泽吗。

  看似遥不可及,但我总感觉有缝隙透出光,等待我撕开,将所有风光释放。

  这现场还没抵达,这晚会都还没开始,我就在心里默念,赶紧结束吧,闲杂人等赶紧消失在我们的空间内吧。

  6点左右,承包的中巴到达,便出发了,一行大概30人。

  我握拳遗憾,我以为能上演乱文小说中那种老套剧情,人多,车位有限,然后我跟母亲挤一起,甚至说她坐到我腿上,然后在车内的黑暗中,不敢声张的隐忍中,让我狠狠揩油(水)。

  这次是要去往地级市区一个礼堂,全程1小时左右,晚会是7点30正式开幕。

  被安排坐好后,参演人员便去幕后准备了,由于母亲公司的节目是比较后的,所以他们有较多时间修整。

  节目乏善可陈,懂的都懂,曾经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令人沉浸的味道,空有形式而已,样板戏一般,中规中矩,亮点不多。

  当到母亲公司的节目出场,我才稍稍打起精神。

  一开始,我是觉得滑稽的,我打死没想到母亲有朝一日也要上台演一把啊,真是赶鸭子上架难为她了。

  但其实没有那么不堪,只要用心只要投入,勤加练习,还是看不出有什么拙劣的。

  加上母亲这人,还是有点灵性的,她总是会认真地对待要做的事,绝不敷衍,这是与生俱来的好胜心。生活中,她总能把所有事务照料得很好。

  农事也好,家务事也好,小时候孩子间玩的小游戏一样如此。

  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以及后来人都少了的做事的素养吧。

  我们愁困于现实,容易被负面情绪侵袭;她们则是着眼于做好眼前事,无论什么际遇,生活还是能井井有条的,还是透露着希望的。

  可能是他们的成长环境成长经历,让他们能更从容地妥协于物欲的搁浅吧。

  台上的母亲与我有一段距离,视线局限下,她的身段反而更加曼妙,当然也更加的陌生,谁敢相信,这是我母亲呢。

  这是个“花瓶”的角色,然而母亲却是投入了。

  虽然戏份不多,母亲也将自己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了“少女感”与成熟女性韵味的特质巧妙地融入角色,使得台上的她不仅仅是美丽的皮囊,更是一个有着丰富内心世界的女人。

  我不太想夸张的美化这种少女感,它更多是来自于少数民族山区长大的那股子野性又内敛的艳丽之美,但在成家之后,各种琐碎,柴米油盐的生活中,仿佛是没有尽情燃烧出来一样,总让人觉得有缺憾,美的没有特点。

  可是当心境锻炼够了之后,也许是放弃了对男人的依附散发的气质,也不为柴米油盐所累,独立自信起来;仿佛就是滚烫的油里加了一把盐,她的美丽一下子沸腾了,热辣辣的让我睁不开眼睛,怕一睁开眼睛,就被满眼的风情晃花了脑子。这种美才是有特点有灵魂的美,这是属于山区“少(民)女”独特的美,会伴随着她们从风华正茂走到风韵犹存,渐渐的登峰造极。

  这世间的韵都来自于傲,傲是离不开抗争性的。

  母亲骨子里是有抗争性的,她们那个地方的人,皆如此;此刻的角色,也有这样鲜明的特征。

  也许今晚在台上,反而是最符合她内心的一面,忘我到底就成了真我。

  我深感遗憾,这样一面,她给了这么个“跑龙套”的角色。

  但是,恍惚间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收集散落于生活的碎片再拼凑,是不是就是母亲今晚的角色。

  此刻她的魅力不仅仅是外表的艳丽,更在于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脆弱、哀愁、坚韧与不甘,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通过剧情进行中的眼神、微表情、肢体语言,我感受到了在不同人阶段的心境变化,角色的魅力因此变得更加立体、深刻,令人心疼又难以忘怀。

  震撼我的只是她的脚步,怎能做到这么自然的风情与摇曳生姿,莫非,她本就觉得自己是有外在资本的人,那是心底的自信,不然,凭她这么赶鸭子上架的演练,能交出这样的呈现?

  那就只能是本色出演了。

  就当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这么个龙套角色让我解构了这么多;但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心动,向往,着迷,却又有扼不住的遗憾挫败。

  晚会在9点半结束,我跟随着大部队,来到了中巴前等待;至于参演人员,可能需要合影留念,一些勉励寒暄,一时半会出不来。

  差不多10点的时候,我看到母亲一边跟同事“复盘”讨论着,一边往这边走来。

  算是特别的经历和体验,总有许多话说的,想要倾诉的。

  一袭香风送到,母亲快步来到了我面前,也不顾跳脱旗袍束缚的胸前荡漾,满是兴奋的神色,“阿妈表现得怎么样~”,走路一段的缘故,面容上有了汗意。

  “厉害~妈你适合去当演员~”,我竖了大拇指。

  母亲媚眼一横,嗔声道,“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敷衍”。无论一件事有没有太大的意义,后续的积极意义,但自己出色完成了,照样是满足的,母亲就是这种人。即使她往后不再有上台的机会,她也志不在此。

  说来,我还没正式真情实意丰富地评价过这一晚的母亲,主要是外在上,我觉得还没到合适的场景,影响我发挥,更影响我顺势而为。

  夜间少车,丧彪司机跑得快了许多,11点未到回到了母亲公司。不一会摩托车声此起彼伏,各自回家。

  道具放一楼大堂,衣服那就得各自回家洗晒过后再交还了。

  母亲自然是走不了这么快的,她得换衣服,这身衣服坐摩托比较不方便,这种事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

  噢,至于所谓卸妆,还没今天那么多产品那么的细节,况且母亲本就是临时性的,回家洗面奶即可,毕竟也是淡妆。

  我刻意落在母亲身后,随她上楼;母亲吩咐道,她一会就下来了,我跟着上去干嘛;我借口上厕所。

  母亲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也就不管了。

  母亲的丰腴使得旗袍布料更加的熨帖于身,即使上楼时内裤痕迹显露,但一样令人觉得这衣服就如同焊在她身上了。

  远而饱满的蜜臀在我眼前轻轻的摇摆,腰髋扭动间葫芦般的背影更加立体,还有逃逸于空气中的幽香,引诱着我一步步跟上。

  酝酿了大半天的躁动冲动演化成好笑的假设,要是她不是我母亲该多好。

  但随后我意识到自己这想法的傻逼,要是她不是我母亲,我又能凭什么去亲近;要是她不是我母亲,我得到的不过是俗气的生理体验。

  应该庆幸,她是我母亲;关系是阻力,但不是绝对的;与生俱来的关系始终提供了亲近的土壤,即使它最初不关乎令人羞耻的性意识。

  别想苛求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不如等待异数。

  今晚母亲的模样于我而言就是异数。我没见过的魅力迷得我到了极致。

  如果不做些什么,我会遗憾到死,日后怎样也难以弥补。

  好巧不巧,又是在她公司,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周五日。

  而且我觉得,大堂值班人员看到我们的上楼,应该不会再来巡查了。无形中搬去了意外可能。

  打开了灯,母亲坐到了自己座位上,双腿朝外,侧身而坐,方便她翘腿交错,如放在座位下,当真是会委屈了这双健美修长的腿。

  姿态随意又放松,但高开叉的设计,令一边裙摆扬开,露出了暗色调衣物下显得光滑细腻的大腿原貌,这是随意中又展现了诱人一面。这个开叉勾引着旁观者的我,如果再往上呢,想要窥探更多风光。

  当她侧身时,耳垂摇曳的翡翠水滴耳坠与发间光泽呼应,光影流转间仿佛能听见旧时光的叹息。

  母亲首先要拆掉耳饰,她摆好桌面的镜子,侧着脸歪着头,双手摸索到耳饰上。

  格外的认真,认真之下,配上那未脱妆的面容上粉粉细腻的肌肤观感,还有眨动的睫毛,水灵的眼眸,我仿佛看到,母亲还在角色中。似乎她自己也因为专注加上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也重新陷回了那个角色。

  她是知道自己的风情万种的,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尽管也不太在意;可越是这样的姿态,越让人想毫无间隔的触碰这副身体。

  没鼓捣两下,未解开耳饰,构造有点精细复杂。母亲摆下手,眉头轻拧,又露出嗔怪的神色,“这样盯着我干嘛,没见过阿妈呀”。那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妆容问题还是此刻情绪造就。

  她还没洞察到我的淫邪心思,只知道我看她入了神。

  没等我回话,她继续去跟耳饰斗争。但是又想起了什么,“不是说上厕所吗”。

  我回道,“突然不想上了”。

  “无聊”,母亲嘟囔道。

  她终于取下了一边的耳饰。

  我滑动着椅子靠近她,更近距离地看着。

  她斜了我一眼,漫不经心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了,再开启拉扯,母亲就会褪去这个模样,耳饰的离开我能接受,精致的盘发放下我就已经不能接受了。

  我再靠近了一点,双手已经撑在她的桌面,肆无忌惮地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有衣物有发蜡有化妆品的混合,说不定还喷了香水,更有她在滚烫躯体下氤氲的成熟气息,这股气息才令我在她异样的媚丽中真切感知,这确实是充斥我日常的母亲。

  旗袍裙摆下的白花花长腿就在我眼下,摄人心魄。呼吸间贴身旗袍完全跟着胸脯起伏,尤为明显。

  好像只有睫毛的动作,眼神我看不到,母亲略为鄙夷道,“有必要凑那么近吗……没见过世面啊黎御卿~”。

  我坦诚道,“是没见过这样的阿妈……迷死我了……”。

  母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眸光闪了闪又垂下,“小屁孩~你懂什么~”,语气娇声婉转,似嗔似喜,让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意图。

  我上来就这么一出,母亲可能意识道这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差不多。

  我继续道,“这不怪我~你看你跟你同事,跟其他女的多大区别~”。

  母亲接下来说话,目光游移着搪塞,“怪你什么~你在说什么呢~”。

  终于她搞定了另一边耳饰,还摆弄了一下镜子,像是再看一眼自己此时的模样,定格留影。

  现在,她要去取下盘发后的水晶簪子了,我顿生焦急,按住了她裸露的大腿,入手滑腻,相比其他还藏在布料下的肌肤有着更高的温度,外露的自然是相对冰凉的,同时我喊了声“等等”。

  母亲放下了手,拧眉薄嗔,轻打了我一下,拿开了我的手,“干什么呢,动手动脚的”。

  随后,她身子转过来正对着我,正视着我,眸光噼啪炸响一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黎御卿……你跟着上来没安好心吧……”。

  我话语都夹带了燥热一般,“妈……下午看到你穿这身出来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还有你化了妆……唉,我快要疯了……”。

  母亲扯着嘴角自嘲,“这倒是我的错了……”。就像她在哪个角色一样的情绪,她眼底闪过暗茫,随后恢复自然。

  我直接哀求道,“也许以后都看不到你这个样子了……妈……我……”,但我没对母亲施加动作,我只垂头痛苦。

  “看来你走火入魔了黎御卿”,母亲嘲弄道。

  “谁让阿妈在我眼里这么好看呢~今天又是如此的特别”,喃喃完之后,我抬头,目光黏着她不舍得移开,全是炽热渴望。

  母亲这时却看了看镜子,又低头看了看自身,而后轻摇了下脑袋,像是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这样呢”。

  她放下了交错的大腿,盯着我好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戚声说,“当你啊妈真的难啊”,可分明瞳孔里盛满细碎笑意,令人迷醉。

  她站起了身,身躯在我眼前,格外丰腴丰满,又是居高临下的感觉,有对男人的那种睨视,也有母亲对儿子的潋滟缱绻,合在一起,就成了浓烈的幽怨。

  她往门口走去,穿的不是高跟鞋,但感觉踏地有声。

  不知什么时候自然摆回来半掩的门,母亲手上按着门把,她是要出去了么。我的心不敢泛起任何情绪,任由自己茫然空白。

  但是她没有继续下去,刚将门向内推动一点便停滞了,曲线玲珑的背影定格在原地,乌黑得发亮的盘发与宝蓝色旗袍之间,颈背上的汗迹与相对亮白的肌肤诉说着女人的鲜活气息,母亲转过半张脸庞,睫羽轻颤,像是看我,也像是仅仅展示某种眼神给我。

  这时她将门向外缓缓扣上,没有任何声响,我心脏终于是听到了一声响亮重击一般,然后把所有血液都撞得发热。

  回来,也就几步,母亲走得利索,带着我从来未闻过的香气,来到我面前,依着桌面,继续的居高临下。我显得瞠目结舌。

  旗袍裙摆晃动间,大腿肤色亮得夺目。

  我的母亲看着我,眼波横流,眼尾飞起胭脂色,神色压抑着随时要发作的愠怒。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格外磁性,“在办公室,你还想怎样”。

  我看了一眼掩上的门,私自定义了她的心意。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比母亲略高一点,近乎热泪盈眶,有真情的外露,也有即将开启难忘美好体验的感动,颤抖地说着,“妈~你太好看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已经喘息着了,“我……我会比你期待的更要出色”。

  这种话代表了我打算干些什么了,母亲怎能不明了,男人在这个时候,什么鬼承诺都说得出口;其他粗俗的话是说不出口了。

  微汗过的脸庞没有打花妆容,在灯光下薄透嫩红,匿去了岁月痕迹,近距离下浮起的零星微粉就跟新生绒毛一般,只有眼角的细纹勾勒年月风华,眼神中还有烟火阅历感,提示着这个女人不在青葱岁月。

  眼神一低,我肉眼就能感受到她胸脯给我的压迫感,但这是软香温肉的呈现,我甘愿融化在这幅熟母身躯上。

  听到我的话语,母亲略带讥诮挑眉,却是看向他处。我感觉此刻面对的就是她台上的那个角色。几缕浪漫的碎发散落于太阳穴旁,既有古典柔情的氛围,又暗含洒脱不羁,向我诉说着她尚有的倔强的清冷。

  只因我一只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她开叉处的大腿肌肤,待试探完成后,我就会大胆深入接触了。

  随后她挪了下身子,坐在椅子上,她眼尾的笑意漫不经心,抬眼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所以也就上次那样了……其他心思都省点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一点不气馁,后续发展,控制得住么,禁忌的行为开启了一切都好办。

  但我还是假装失望的惊讶,“啊……不……不够吧”。

  她摇了摇头,指尖轻巧桌面,眼尾挑起慢悠悠道,“结果都一样的……不情愿啊?那算咯~”。

  我连忙答应,“那好吧”。

  胯下鸡儿像接收到信号一般,硬顶着裤子,就在她眼前不远处。

  母亲咬着牙瞪了我一眼,为我长久的邪念而羞愤,“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就会对我使坏~”。

  但我也“发愁”起来,所以,要怎么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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