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爱欲深渊(激h)
陈盈盈的脸已经泛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回头眼神涣散地看着他,哀求道:“别打了,好不好?”
陈维新太阳穴上的神经突突地跳,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如泄洪般汹涌而来的爱欲,理智早已消失殆尽,不剩分毫。他把陈盈盈从后面拉起来,让她以跪姿趴在床上,随后脱下自己的裤子,也跪在陈盈盈的身后,伸出手指探入了她腿间那春水泛滥的小孔。
“屁股再抬高点。”他命令道。
陈盈盈看不见自己背后的场景,感官上的刺激反而更加强烈,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敏感又害羞的菊花被直接展示在爱人面前的样子有多么羞耻,甚至屈辱,但莫名的快感在脑内盘旋,挥之不去,她还是按照他的命令抬高了屁股,享受着手指在甬道内扩张的快感。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就在陈盈盈逐渐适应手指的律动时,一根庞然大物早已蓄势待发,手指刚一抽出来,它便迫不及待地捅入紧窄湿热的花穴。
“啊!”手指和肉棒的巨大反差让陈盈盈收到了激烈的刺激,她不禁浪叫出声。
这一声叫床更加鼓舞了陈维新的斗志,扶着她柔软的胯部恶狠狠地撞向自己的肉棒,不留一点余地。
陈盈盈哪里受过如此激烈的刺激?她孟浪的叫声一声盖过一声,甚至开始学着主动配合他摇摆臀部,使得肉棒更有力的操干。她已经在着欲壑中彻底迷失了自己的灵魂,她只知道她好快乐,她还想要更多,想要被他用力填满,她爱死了这样的感觉。
陈维新也是第一次这样粗暴地对待盈盈,但是他那不堪一击的内疚和罪恶感早已被湮没,取而代之的是渗入皮肉每一寸的快感,尤其是看着陈盈盈在自己身下媚态尽露的成就感和征服欲的满足,让他忘乎所以,即使下一秒要他粉身碎骨,他都会甘之如饴。
即使是这样,陈维新还要变本加厉地给予她刺激,他伸出一只手经过腋下来到胸前,肆意地玩弄陈盈盈的一对饱满白皙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两侧绕到前面侵略她花穴外侧敏感的豆豆。
很快,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陈盈盈的腿间喷出,她大叫一声便瘫软了下去。
陈维新粗喘着问:“哈,小宝贝,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陈盈盈回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坏心眼地刺激他:“爸爸~你怎么能操得自己的女儿高潮呢?”她犹记得那天他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自己是以父亲的身份”的仇呢。
不知道是她勾人的眼睛让他欲罢不能还是这声爸爸刺激了他,陈维新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手抚摸她的后背,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下体撞击每一下的同时,将陈盈盈的上半身加强力度拉向自己,操得更加猛烈和深入。
最紧要的关头陈维新猛地记起他没有带套,在千钧一发之际抽出了肉棒,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悉数喷在了陈盈盈的股间,留下一片狼藉。
陈维新耐心地一点点帮陈盈盈清理干净,累得躺倒在床上,陈盈盈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两个人都望着屋顶的星空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内鸦雀无声。
也许陈维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带着陈盈盈堕入爱欲的深渊,还是陈盈盈引诱他跌下神坛,心甘情愿地走入这桃色陷阱。
72.再无亲人
夜里凌晨三点,陈维新的手机在床头微微震动。
夜里他的手机设置了免扰模式,白名单里只有三个人,监狱联络电话,陈盈盈和魏晁。魏晁不是不知道他出国了,除非有非常紧急的事否则不会联络自己;监狱则更是不会没事给他这个家属打电话。
陈维新浅眠,手机一震动他就醒了。他怕惊醒了旁边的陈盈盈,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她枕着的手臂,从床边坐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维新陈先生吗?”电话那边背景音很嘈杂,但是依然听得到对面的人声铿锵有力。
陈维新随手拉起床尾的浴袍,一边穿一边远离卧室,轻声答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呢?”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凉意。对面正是清晨九点,会有什么事一大早的就打给他呢?
“是这样的,我会慢慢跟您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还请您不要激动,不要打断我,静下心来听我讲,可以吗?”电话里的女声吐字清晰,态度温和,但她每说一句话,陈维新的心就下沉一寸,心头那股凉意愈发明显。
“但说无妨。”他按下心中的不安,平静答道。
“今早六点四十二分,陈悦容女士被发现于囚室中昏迷不醒。经抢救和初步尸检,鉴定结果为由恶性心律失常导致的心源性猝死,真正死亡时间推算应该是今日凌晨十二点到三点之间。如果家属有任何异议,可以申请法医化验,我们这边可以为您安排法医进行解剖。希望您能尽快来到我们监狱认尸并且办理相关手续,如果要求法医化验则需要再填一份申请书。”
她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匕首,直扎进陈维新的心里。
怎么会?怎么会!
上次见面两人还有来有回地聊天,他还说要带盈盈见她,她还畅想着参加女儿婚礼的画面……最后,陈悦容望着陈维新哀求的眼神,竟成了他们的最后一面!
他握紧手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平缓些,说:“好,我明天就去监狱。”
挂了电话,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呆了许久,都无法从这巨大的打击中恢复。
从此以后,他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再无亲人了。
陈维新又想到盈盈,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她该还在熟睡。从此以后,她真的再也没有父母,只有自己了。
他还要继续装聋作哑,假装自己还是个少年,假装自己并没有依靠任何物质的优势来得到她,假装她对自己的依赖都是理所当然,假装自己和她天生一对地爱下去吗?
73.永夜无光
陈维新披了件外套,坐在套房的阳台上点了根烟,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就这么望着外面虚无的景色,好像望久一点,就能找到出路,就能发现美景似的。良久,手上的烟灭了又燃,已经抽完了好几根,他的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
陈维新熄了手里的烟,回到室内,戴上耳机,想让音乐缓和一下自己悲伤的情绪,让自己不要陷入完全负面的情绪中。他点击随机播放,却恰巧听到了莫文蔚的《看透》。
如果我能假装没有所谓
你就不会觉得牵累
那么下次 我们还有
若无其事拥抱的机会
你不想说 我不敢讲
这可能是最后的约会
不愿让你看透我的卑微
我却看透你爱得我好累
他闭上眼睛,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暂停音乐关掉了耳机,还是回到了卧室。
床上的陈盈盈还在安睡。他发邮件让蒋秘书定了明早的机票,接着小心翼翼地整理起两人的行李。
天就快亮了吧,太阳出来就是新的一天了,陈维新想。
可是他忘了,现在的芬兰正在极夜时期,他不会看到白天,更不会看到太阳。
就像,这段感情——注定只能存在于黑夜,见不得光。
脑内又响起刚刚的旋律:
不愿让你看透我的伤悲
不愿看透两个人的结尾
假如失去了你在你面前都没有崩溃
你可能会以为 我们爱得不够
对不对
他站在床边,贪婪地望着陈盈盈的睡颜,仿佛每一寸皮肤都要刻入脑海。明天以后,他再也不该和她出现在同一间卧室里了。
他伸出手,想触摸她恬静的小脸,想去再摩挲一下她的五官,哪怕只是最后一次就好……可是手伸到半空,他还是收了回去。
想到上次见面时姐姐的嘱托,纵使是宠辱不惊的陈维新,也不由得眼眶湿润。
他不能,让她在世上再无亲人。
他不能,占有她的青春。
他不能,辜负她母亲的托付。
他爱她,爱入骨血,又能如何?在她还不懂什么是爱的年纪,更不懂这份爱背后要付出什么代价的时候,他怎么能自私地无视所有的一切,假装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身份注定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他只能在她身后,帮助她长大,看着她和同龄人嬉笑怒骂,看着她幸福快乐,做好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
也许芬兰的这一切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手里的那最后一盒火柴,每天都消耗掉一根火柴来换取一个美梦,等到火柴用光了,甜美幸福的梦也该醒了。
他们两个人,都该醒了。
他回到“大人”的身份,她回到“小孩”的身份,各自安分守己,各自去和“合适”的人在一起。
74.不要如果
回国之后的这几天,陈盈盈见到陈维新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日日晚归,甚至有时候整夜都不回家。她不明白,明明他们在芬兰已经那么亲密,为什么回国之后反而关系变得比出国之前还疏远,好像他是故意躲着自己。
终于,这天陈盈盈放学后回家,难得见到了陈维新,他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卸下一身冷冽的装束,就像普通家庭里的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前等她吃饭。
陈盈盈抿嘴,抑制住嘴角的笑意,匆匆放下书包,洗了手就来到饭厅。走近餐桌的时候,陈盈盈还特意把椅子拉近了一些,紧贴在陈维新旁边坐,一副小女友的姿态。
陈维新不说话,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向远处移了几寸。
“开饭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
陈盈盈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心里还是想着,也许他只是这几天太忙太累了,自己不要给他压力,不要让他烦恼,乖乖地坐在旁边开始吃饭。
正好上了一天课,中午在食堂也吃得很少,她饿坏了,拿起筷子开心地享受起美食来。
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陈维新柔声道 :“慢点吃,这一桌都是你的。”
陈盈盈只是点头,嘴里被饭菜塞得满满的,两侧的腮帮都鼓起来,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仓鼠。
陈维新不知道自己着迷地望着她看了多久,直到陈盈盈出声:“你怎么不吃啊?”说话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抬头,没有看到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此刻陈盈盈的眼里都是面前的菜碟。
陈维新被她的声音拉回来,轻咳了一声,才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知道你的妈妈在哪里,你想不想见她一面?”
陈维新已经去监狱确认过的确是姐姐陈悦容的尸体,常规的尸检报告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仍旧不敢相信姐姐竟然就这样猝死了,他还是想申请法医解剖验尸,却又不忍心让姐姐的尸体再承受一遍折磨,思前想后都做不了这个决定。他想,不论是否解剖,至少盈盈作为姐姐在世上唯一的血亲,她也是时候要见她最后一面,跟她话别。
陈盈盈听到他的话却以为他是想赶自己走,顿时手下的饭菜都不香了,停了碗筷,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陈维新看着她不解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摆了摆手,说:“对不起,我不该在这时候提起这个话题。你先吃饭,吃饱了再说吧。”
他这个态度对陈盈盈来说,更像是古时候监斩官给犯人送刑前的最后一餐,她又联想到芬兰的时候他对她那么好,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陈维新找到了妈妈的下落,终于要送走自己这个“拖油瓶”,不要她了。
她开始觉得饭菜难以下咽,眼泪珠子一下子就涌到了眼眶,争先恐后地往下掉,一颗接着一颗,像是开关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听使唤。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走?彻底离开、离开这里?”陈盈盈哽咽着问道。
看到她敏感脆弱的样子,陈维新鼻子一酸,站起来走到她的座位前,展开双臂牢牢地把她圈在怀里:“别哭,盈盈别哭,”他轻抚她的头顶给予安慰,“没有的事,你别难过,我只是说如果啊?”
陈盈盈哪里听得进去,哭得更凶了,死死攥着陈维新的衣角,哀求道:“以后我都乖乖的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再也不任性了,我努力学习……求求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陈维新抱得更紧了,温柔道:“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我一直都会在这里。”
小学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陈盈盈只记得自己的爸爸是个嗜酒家暴的恶魔,而妈妈是个懦弱温柔的女人,在某一天突然丢掉自己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头。陈维新就像她黑暗童年里的一束光,照进她的生命,温暖她的人生。甚至可以说,他让自己知道什么是活着,什么是安全感,什么是一个家,什么是幸福和快乐。如果陈维新让她选择,她绝对不会选择她的父母,她只想留在他身边,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陈盈盈抽泣着回答:“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要妈妈,我不要见她,我只要你。”
陈维新叹了一口气。也罢,她还小,如果把关于姐姐全部的真相告诉她,她恐怕难以承受,更何况斯人已逝,不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说过去就能过去的坎;就像姐姐说的,也许让盈盈以为妈妈丢下她远走高飞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自己要逼着她去看她母亲冰冷的尸体吗?
陈盈盈埋首在他的怀里,只听他说道:“盈盈乖,别哭了好不好?是我错了,这件事我再也不提了,好不好?”
她还在啜泣,在他怀里用力地点了点头。
75.回得去吗
似乎一切都恢复到了他们跨越那道防线之前的样子。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一旦跨出这一步,再回去又谈何容易。
陈盈盈时常在想,得到又失去和从未得到之间,到底哪个选择会更让人痛苦一些?
寂静的夜里,回应她的只有无孔不入的寒风。
即使暖气开到最大,陈盈盈还是觉得从头冷到脚。被窝里没有一点温度,她反倒更加清晰地记起,在北欧极冷的寒夜里,曾有一个宽大的胸膛包裹着她,给予她源源不断的暖意。
眼泪不知何时从她的侧颜滑过,之后便再也抑制不住,像是失控的大雨源源不断地流下,可她连哽咽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出声,生怕声音传到楼下,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此时门口传来声响,陈盈盈快速背过身去,把脸埋在枕头上,紧闭双眼,佯装熟睡。
有人来到她的身前,动作轻柔地替她掖了掖被角。
期间他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指尖冰凉,上面还挂着湿热温的水渍。陈维新觉得奇怪,借着月光定睛一瞧,只见一张白皙的小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在月光下反着光,像是碎了一地的琉璃。
只是停留了短短的一会儿,他便离开了。这时间短到陈盈盈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自己到底是该让他发现她的脆弱,还是该隐藏悲伤,像他一样若无其事。
不过很快,陈维新又回来了。他的手上多了一块温热的毛巾,不厌其烦地一点点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从前贪睡的陈盈盈从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每个深夜里,曾错过了多少润物细无声的关怀。
良久,一双富有温度的大手包裹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右手,十指连心,陈盈盈只觉得她的心又开始热切地跳动起来,浑身的血液都被小火煨着,咕嘟咕嘟地冒着开心的泡泡。
即使是紧闭着眼,她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陈盈盈有些耐不住性子,假装自然地轻轻咳嗽了两声。
她听到一声浅浅的叹息,随后她的手被放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陈盈盈猛地睁眼,眼前除了一地的月光一无所有。若不是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陈盈盈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可这无比真实的触感和脸上消失的泪痕都是他曾存在过的蛛丝马迹,她迫切地坐起来,让自己的头脑清醒,这一定是现实而不是梦。
饶是如此坚信一切的她,在此刻仍是有些恍惚,是不是这一切都只是个梦,自己的生日还没到,他们也不曾去过芬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长长的美梦……
“维新、陈维新。”她的口中喃喃着他的名字,慢慢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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